[鋼煉] ※墜與罪之間※ 第四章 (h)

 

  
  
  
  【鋼鍊】※墜與罪之間※
  
  絕對嚴禁私自轉載!!
  這篇文是我跟我的朋友闇悠一起合寫的文
  所以內容純屬虛構!!
  構想:闇悠
  撰寫:蓆臻
  
  
  
  
  
  
  墜與罪之間 (第四章)
  
  
  
  
  
  
  
  
  
  不敢再寄望,為的是怕失望。
  
  
  
  不敢再等待,為的是怕落空。
  
  
  
  不敢再依賴,為的是怕錯愛。
  
  不敢再寬宥,為的是怕重犯。
  
  
  不敢再付出,為的是怕心碎。
  
  
  不敢再流浪,為的是怕迷航。
  
  不敢再鬆手,為的是怕溜走。
  
  不敢再告別,為的是怕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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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黑的夜晚,在沒有調皮的子星閃爍、溫柔月光的壟罩下,一望無際的夜空彷彿不
  
  想被打擾似的悄悄地扯下幕簾。
  
  
  
  昏暗的房間沒有一絲光線,寂靜的空間頻頻傳來規律的呼吸聲及些許呼吸急促的喘息,床上躺著擁有罕見金髮的男子,而那緊蹙的眉間隱約逸出幾聲不安的夢囈,可以揣測出他睡的並不安穩。
  
  
  
  」喀嚓」一聲,突然之間燈火通明,使原本黑暗的氣息添加許生氣,有著一頭烏黑長髮的男子來到床邊微彎下身吻上他的臉頰,手,漫不經心的捲著那猶如絲綢般的細髮,撐著下顎難得安靜的等床上人兒醒來,一反常態的冷漠啷噹,臉上的線條明顯柔和很多,眼裡有著滿滿的深情,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
  
  
  
  掬起髮絲移到唇瓣輕吻,小心翼翼的像是再呵護最寶貴的物品一般,忍不住輕聲細語希望床上的人趕快甦醒,「醒醒啊…熾翼…趕快醒來啊…」
  
  
  
  像是回應男子的呼喚一般,熾翼皺皺眉頭咕噥幾句便又深深睡去:「唔,好吵…」
  
  
  
  輕笑幾聲,男子寵溺的摸著對方的髮:「呵…好好,我不吵你,快睡吧。」呵…好可愛…
  
  
  
  看著對方睡去,臉上的笑紋更深了,但是這幾秒鐘的溫柔並沒有停留太久,原因是對方吐出的囈語令他臉色大變,使原本的柔情不復存在有的僅是無限的陰沉及忌妒!
  
  
  
  「嗯…無能的大佐…不要吵啦,我好累喔讓我睡一下下,一下下就好…」
  
  
  
  大佐!?那個礙眼的羅伊‧馬斯坦古!?
  
  
  
  該死的!都到這種地步了你居然還對那沒用的廢物念念不忘,看來...你似乎還不太清楚自己的立場...
  
  
  
  「阿爾…對不起…溫莉…原諒我… 羅伊…好想你…」
  
  
  
  眼一沉,狠狠的瞪著熾翼,嘴角揚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吐出的言語更是陰沉寒冷!「想他?你想阿爾跟溫莉還說得過去,但是你居然說你想他…哼,我會讓你深深記住從今以後你只能想我,心裡想的、嘴裡喊的也只能是我…恩維!!」
  
  
  
  望著沉睡的麗容,俯身瘋狂的啃咬著熾翼的唇…不容拒絕的在對方的口腔內捕捉略微反抗的舌,與之纏綿翻攪。
  
  
  
  「唔…」怎麼回事,身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壓著…嗯…好重…不能呼吸…
  
  
  
  掙扎的睜開眼,因不太適應突然的光線而稍微瞇起美麗的金瞳眨了下,爾後,經由視網膜逐漸感到舒服之時熾翼總算明白為何自己會覺得難過的因素。
  
  
  
  有些驚訝的睜大雙瞳,熾翼用著雙手推拒著恩維的侵犯。「你…你在幹嘛,快給我下來!」
  
  
  
  「嗯..原來你不喜歡在下面啊,沒關係偶而換一下不同的體位反倒比較刺激呢,而且…」瞇眼睇睨底下的人兒漸漸逼近,揚起一抹邪笑掬起一絲閃耀金髮來到唇畔…
  
  
  
  「搞不好會看到你淫亂諂媚的表情…哀求著我的進入呢…」
  
  
  
  臉一紅,熾翼狠瞪著上方笑的很詭異的恩維:「你、你作夢!我才不會求你呢,你這個變態!」
  
  
  
  挑眉,「哦,呵呵…滿有自信心的嘛。」不錯不錯,就是這個表情,就是這個誰也不準碰他的倔將表情,真美啊…呵呵…強摘的果實不會甜…但是看到獵物懼怕發抖的樣子卻是我的樂趣啊…尤其當目標是我所鍾愛的熾翼…更能激發我想將它撕碎的慾望啊~~~呵呵….
  
  
  
  「那我們來打個賭吧…?」
  
  
  
  「咦?哇~你幹麻啦!」正當熾翼思索著恩維說的話時,突然一個翻轉恩維把熾翼轉到上面來形成恩維在下熾翼在上的曖昧畫面。
  
  
  
  「如果你禁不住我的挑逗愛撫哀求著我的進入就代表你輸了,如果你輸了….」手伸到熾翼的後腦杓貼住壓向自己,雙方鼻尖輕觸著…可以感覺到彼此的氣息...吐出的熱氣輕輕撫過敏感的肌膚…恩維輕笑:「就要接受懲罰…瞭嗎?」語剛落,便伸出粉色的舌輕輕劃過對方的唇瓣:「遊戲…開始…」
  
  
  
  「你…唔…」不等熾翼把話說完,趁著有空隙之際靈活的舌尖在溫暖的口腔內活動著,捲著被動的舌,吸吮著挑逗著糾纏著…
  
  
  
  雙手也沒閒著隔著衣物輕撫腰際,許久,有些依依不捨的離開對方的唇,移到敏感的耳垂輕咬而下劃過細緻的頸項,時而囓咬時而舔吻留下幾點小紅印…
  
  
  
  「啊..你…痛!放開我…」企圖推拒著恩維的攻勢,無奈雙手被壓制在身後只能任憑恩維繼續舔吻他的身軀。
  
  
  
  猛地,突然用力一咬,在那白皙的頸子上留下清晰的齒印上面依稀可見那潔白的齒印上有著怵目驚心的血絲…
  
  
  
  「啊!你幹嘛咬人!?」吃痛一聲,熾翼惡狠狠的瞪著身下笑的邪魅的恩維。
  
  
  
  「呵呵…」手摸上傷口用力一壓惹的熾翼皺緊眉頭咬著下唇忍著痛不出聲,看到熾翼強忍著痛的表情這著實讓恩維感到一陣愉悅,舔舐著手指上的血,恩維像是上癮般拉下熾翼的頭湊近頸邊像是吸血鬼似的不停的吸吮著,「啊…別在吸了啦…痛…」
  
  
  
  聞言,恩維離開誘人的脖子,嘴邊還殘留著血絲,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隨即吻上小巧的櫻唇…
  
  
  
  皺起眉,嘴裡充斥著血腥味這感覺令熾翼反胃,一股酸意由下而上至咽喉很想吐…排斥般試著轉開頭,卻怎麼也辦不到,因為不管他移到哪恩維就隨著轉動,「唔…」不行了,好想吐…真噁心…
  
  
  
  就在熾翼終於受不了欲吐之際恩維放開紅腫的唇瓣,「如何?自己的鮮血…味道不錯吧,很甜呢…嘻嘻…」
  
  
  
  忍住噁心翻攪的鼓動,獲得自由的雙手不停擦拭著嘴忿忿道:「瘋子!變態!噁心極了!」
  
  
  
  「哦?多謝你的誇獎哪~呵,好戲在後頭呢,我可愛的熾翼…時間長的很…我們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消磨好好享受彼此的滋味…」
  
  
  
  「休想!」
  
  
  
  「嗯,你倒很有自信的嘛,不過這樣也好太容易得到手反而會覺得無趣,你就盡量掙扎盡量恐慌吧,我向你保證今天你會在我的身下,綻放最美麗淫靡的一面…」
  
  
  
  語剛落,刷的一聲恩維輕易的撕毀熾翼的上衣,露出光滑的胸膛,揉捏著胸前脆弱的茱萸,舔吻著另外一隻,「啊…你…嗯…」禁不住恩維這般的逗弄,熾翼有些發抖的吟叫出聲。
  
  
  
  手順著小蠻腰來到男性最敏感的部位,恩維惡意的解開褲頭握住有些癱軟的男根上下套弄,「啊!不要…你…放開…」好難過…
  
  
  
  「放開?我看不是吧,你挺享受的不是嗎?看,你的這邊已經這麼興奮了,我相信在過不久你後面的小嘴會非常渴求我的滋潤…你說是嗎?」加快玩弄的速度,恩維噙著笑盯著熾翼羞赧又怒的表情更是激發他內心深處想要蹂躪他的慾望。
  
  
  
  緊盯著恩維的臉,熾翼心一驚警戒的問著:「你想幹什麼?」
  
  
  
  「呵,你是裝傻還是真的不知道我說的涵義,你的…這邊…應該早就被玩弄過了吧?」是肯定也是確定的語氣,冷不防地恩維探入柔軟的菊穴入口按壓著以輕佻的口吻道出熾翼心中的恐懼。
  
  
  
  「你..你不要亂來喔。要是你敢對我…對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不知從哪來的力氣奮力推開恩維的禁錮,跳下床逃到門前打算扭開門把逃出去無奈…
  
  
  
  只見恩維宛如帝王般的舉步逼近拚命想打開門的熾翼,一使力把熾翼摔倒在潔白的大床隨即壓上,握住掙扎的雙手把剛從撕毀的碎布分別以死結綁在床頭的柱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落入手中的小羊吃吃笑著。
  
  
  
  抬起對方的下顎:「我倒想看看你要如何不放過我,不過…這倒也無所謂因為你早被人先吃了不是嗎?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那個擅長使用火的那個傢伙吧?羅伊˙馬斯坦古…呵呵..你想想要是你今天被我侵犯,而羅伊那個傢伙知道這件事..還會要你嗎?嗯?還會要你這個渾身滿是骯髒血腥的你嗎?」
  
  
  
  句句見血的犀利言語重擊著鼓動的心,血色慢慢從臉上褪去,因恩維的話而微微顫抖,沒錯,一直以來自己都是待在羅伊的身邊,而羅伊也是在自己看的到的地方等著自己每次的歸來,理所當然的…認為羅伊在自己的身邊是應該的沒什麼不對,但是…
  
  
  
  那是以前,今天的自己不僅滿身污穢還揹負許多條人命…從沒想過這個問題…要是羅伊不要自己那怎麼辦?是否自己太過自私所以今天才會造成這種難堪的局面?
  
  
  
  誰能擔保在受到侵犯時,羅伊還會愛著自己,搞不好他會離我而去…遠遠的…避不見面…
  
  
  
  就只因為我不再是那個純潔的愛德…不再是那個他深愛的那個豆子…
  
  
  
  意識到這點,內心深處慢慢的有某種東西正一滴一滴的崩毀…支撐他到現在的唯一希望沒了…
  
  
  
  冰冷的液體從恍惚的眼神中流下,「沒了…什麼都沒了…」
  
  
  
  「喂,醒醒你在說什麼呀?」什麼沒了? 輕拍臉龐,恩維有些擔心的喚著。
  
  
  
  緩緩抬起眼眸望進那深幽的瞳:「我什麼東西都沒了…沒了親情…沒了友情…沒了…愛情…」是的,羅伊他不會要我的,我只不過是他眾多床伴之中最得寵的一位而已..因為他從沒說過愛我…而我…也不會強求他一定要說出口…知道他討厭女人般的糾纏及誓言..所以…他不說也是應當的,沒什麼不對…一直一直以為我對他而言是很特別的…所以我也相信他跟我ㄧ樣,像我這樣愛他般愛著我..
  
  
  
  但是我似乎遺忘了一點…那就是…我跟他之間…還是有段遙不可及的距離…
  
  
  
  沒有所謂的誓言…沒有例行公式的約會…我跟羅伊…沒有真正的開始..何來結束?
  
  
  
  不,正確的來說…我從來沒有獲得過愛情…
  
  
  
  是的,從來沒有擁有過屬於自己的東西…
  
  
  
  淚…流的更多模糊了眼前的視線,也看不清眼前的人影…
  
  
  
  「吶,愛我吧,狠狠的愛我吧…」
  
  
  
  「…你在說什麼啊…?」無法適應熾翼猶如戲劇般的轉變,欲探入後庭的手停頓了下,雙手抵在耳畔不解的問著。
  
  
  
  沒有正面回答恩維的問題,只是不斷重複著:「愛我吧…吶,愛我吧…好不好…?」
  
  
  
  見熾翼恍神的模樣恩維知道此時的他只是想尋求庇祐想要得到一絲的安慰…竟然他都這麼要求了何樂而不為呢?
  
  
  
  但是,就算佔有了他那又如何?他的心不在我身上啊…他不愛我…自己心裡清楚的很…
  
  
  
  縱使自己真的很想把他成為自己的,可在這種情況下加上熾翼有些神智不清…實在不忍下手啊…即使真的很想要…
  
  
  
  摸著對方的頰,一向傑驁不遜的面容眼底有著深深的沉痛及心疼…「何時…你才會正眼瞧著我..?你的心…什麼時候才會有我的駐進?」
  
  
  
  閉上眼,羽毛般的吻覆上略嫌冰冷的唇,因為只是輕吻所以很快就離開那溫熱的泉源。
  
  
  
  看著深愛的人,心一橫,沒有所謂的前戲滋潤,只是看著失焦的眸說著:「你可別怪我,是你要我這麼做的!」
  
  
  
  然後身子一挺,腫大的柱狀衝進乾澀的小穴__________
  
  
  
  「___________!」鎖著眉頭,熾翼咬著下唇眼中泛有幾滴淚水有些痛苦的承受宛如野獸般的撞擊。
  
  
  
  不忍幾乎快被咬傷的唇,恩維憐惜的撬開他的嘴低喃:「不要這樣,熾翼,你會受傷的…」
  
  
  
  拉開彼此間的距離,恩維抬起對方的腿誇在自己的肩上加快速度的抽插,惹的熾翼禁不住的弓起身:「呃_____啊啊啊....」
  
  
  
  「我是誰?」握住即將宣洩的肉棒,恩維邪惡的笑著問著底下雙頰早已緋紅,眼神染上跟自己同樣的渴望的熾翼。
  
  
  
  「嗯…不…」慌亂搖著頭,因無法順利發洩讓他的下身非常的脹痛,不知所措的輕搖腰肢懇求著:「啊..讓我…射…」
  
  
  
  「想射?可以,告訴我現在正在你體內佔有的人是誰?」惡質的把雙腿弓起抵在熾翼的胸膛重重的進出力道大的連裡面的嫩肉都跑了出來。
  
  
  
  「哈…啊啊…嗯啊…」
  
  
  
  「快說啊,我是誰?說了就讓你解放。」
  
  
  
  「啊..恩哈…你是…啊…恩…恩維…」
  
  
  
  聽到如願的答案,恩維放開握緊的束縛讓他如以所願的盡情宣洩,濁白的液體噴灑在彼此的胸膛…股間的鮮紅交雜一些曖昧的液體,激烈的撞擊聲…淫亂的呻吟..狂亂搖擺的肢體…在這只有月光灑落下的房間添加些許邪魅氣氛…
  
  
  
  啪啦啪啦,透明的窗淋上一層水漬,窗外下起綿綿細雨,似乎在哀悼他們之間變質的感情...一切不再照著正常規律運作,而是稍有偏差的遠離軌道。
  
  
  
  然,在享受的同時卻也不經易傷了兩個人的心,沉淪,卻成為他們逃避的藉口,可以順理成章盡情的墮落在慾海之中……只是,雨過天晴,醒來之後,原本平衡的兩條線是否還會再有交集,還是個未知數呢。
  
  
  
  這一夜,交纏的肉體不停索求彼此的體溫慰藉,激烈的動作大的連床都振幅了起來,窗外的雨略嫌轉大卻也不減他們之間越來越烈的激愛…
  
  
  
  ssssss
  
  
  
  
  
  「嗯~終於到了。」這裡還是老樣子一樣的熱鬧呢,不過話說回來怎麼還不見有人來接我呢?好久沒見到愛德跟阿爾了,真想他們,不知道他們身體恢復了沒過的好不好?愛德有沒有正常定期維護機械鎧呢,要是讓我知道他又把我嘔心瀝血的傑作給我搞壞,哼哼,這可不是說聲抱歉就可以了事的喔!等著吧,愛德,我會好好的審視我的寶貝機械鎧的!
  
  
  
  由於邊走邊想著心事,因此不小心撞上迎面而來的人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_______碰!!「噢,痛,我的屁股....」輕揉著發疼的臀部溫莉低聲喊著。
  
  
  
  「對不起,妳沒事吧?有哪受傷了嗎?」來人和善的伸出手扶起溫莉問著。
  
  
  
  搖著頭溫莉拍拍身上的灰塵:「嗯,沒關係的,要說對不起的是我,是我不應該邊走邊想著事情,對不起喔…」疑?聲音好耳熟在哪聽過…?
  
  
  
  「呵,妳沒事就好,妳一個人?最近這邊治安不太好一個女孩子家要小心點,那我先走囉,掰。」說完,轉身離去,揮著手算是道別。
  
  
  
  才走沒幾步卻被追過來的溫莉握緊手臂:「啊,請等一下…」男子稍偏過頭:「有事?」
  
  
  
  只見溫莉激動的握緊對方的肩大喊:「錯不了的,你果然是愛德!你幹嘛這副德性啊?怎麼染成黑髮而且眼睛怎麼變成黑色?」哈哈哈,好怪喔。
  
  
  
  面對溫莉的詢問,男子掙脫牽制反問:「這位小姐妳會不會認錯人啦,我跟妳可是毫無相關的陌生人呢,而且我的名字叫熾翼並不叫愛德唷,也許我只是長的很像妳口中那位愛德的朋友罷了。」
  
  
  
  「是嗎?可是你給我的感覺就是愛德沒錯啊…」不可能啊,我怎麼會認錯人?
  
  
  
  「小姐,那請問妳一個實際的問題,那個愛德的頭髮跟眼睛是黑色的嗎?」指著自己的髮色問著。
  
  
  
  「唔…」的確,愛德的頭髮是金色的…眼睛也是…可是…他真的不是愛德嗎?看他說的斬釘截鐵,也許是我真的認錯人了吧?這要是說給愛德聽搞不好還會被他蹊笑一番呢。
  
  
  
  突然遠遠地傳來一陣女性的呼喚打斷溫莉的思忖:「熾翼,你在哪?快點要走了喔,火車要開啦!」
  
  
  
  「喔~我這就來了,拉斯多阿姨!那…真的要說再見囉,妳自己小心一點喔。」揮揮手小跑步離去。
  
  
  
  望著離去的背影,溫莉若有所思,「不管怎麼想,他真的很像我所認識的愛德啊,憑我多年跟他相處的直覺這是絕對錯不了的,只是…」真的是我認錯人?還是有什麼原因讓他不敢跟我相認?嗯…算了,反正時間還長的很也沒見到來接我的人,那不如…跟上去看看吧,搞不好會遇到什麼有趣的事也說不定。
  
  
  
  說做就做一向是溫莉的作風,一個前腳剛走另一個就急忙跟在後頭打算探個究竟。
  
  
  
  經過一個街道轉過ㄧ個小巷,溫莉發覺是不是自己跟蹤的技術太差被熾翼發覺所以老是九彎十八拐的帶著她到處亂晃?而事實上卻是如此.因為一個閃神讓她跟丟了熾翼。
  
  
  
  「慘了,人咧?」都怪我老是愛亂想事情,這下可好謎團沒解開反倒跟丟了人,這下怎辦才好?唉,只好乖乖的回去等人來接我了。
  
  
  
  轉身欲回去卻發現有三道黑影壟罩在自己的上頭,順勢往上看發現有三位流氓把自己團團圍住。
  
  
  
  流氓A:「嘻,美麗的小姐一個人嗎?第一次來啊,想必對這邊不熟悉吧,我剛好知道有一個地方挺好玩的,如何?我帶妳去玩玩…」滿口爛牙挺著啤酒肚對著溫莉呼出一口酒氣說著。
  
  
  
  流氓B:「是啊,跟我們一起去享樂吧,包妳會很滿意慾火焚身唷。」瘦骨如柴的手轉著刀子,嘴角露出一抹色慾的微笑說著猥褻的話語。
  
  
  
  流氓C:「嘿嘿,不用在考慮了,我們走吧,可愛的小姐~」略嫌肥胖的鹹豬手抓著溫莉的臂膀不顧她的掙扎打算拖著走。
  
  
  
  「啊…你快放開我啦,我沒那個美國時間陪你們在這瞎攪和!」討厭!噁心死了!
  
  
  
  「嘿,這可不行喔,妳可是我們好不容易看上的獵物呢,哪有到手的熟鴨子飛走的道理不是嗎?妳還是乖乖的比較好喔,不要做無所謂的掙脫那可是會害妳那美麗的臉慘遭毀容的機會喔…」流氓B說著拿起手中的刀抵著白嫩的皮膚恐嚇著,還不時發出幾聲淫穢的笑聲。
  
  
  
  「是啊,如果妳不想受傷的話就乖乖的聽我們的話,小姑娘。」接收到流氓B眼神會意的捉住溫莉的另位外一隻手。
  
  
  
  「你們到底想怎樣?快放開我不然我就要叫救命喔!」既然力氣上輸給他們,現在只能動動嘴皮子希望能嚇唬他們,只是,他們似乎不吃這一套呢…
  
  
  
  只見流氓A逼近溫莉抬起她的下顎:「好啊,妳盡量叫啊,就算妳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妳了,死心吧,只要聽話我不會把妳弄疼的,呵呵…」粗糙的大掌順著凹凸有緻的小蠻腰來到圓渾的臀部用力一捏,惹來溫莉一陣尖叫。
  
  
  
  「啊_____你這死變態色老頭,不要用你那骯髒的手摸我!」說完還用力吐了一口痰在那人臉上。
  
  
  
  「………╬給我上!………」氣憤得把臉上的痰抹去,老大不爽的命令著。
  
  
  
  「啊,老大,妳不想活啦,死女人,竟敢在我們偉大的老大臉上…找死!」說著拿起隨身攜帶雙節棍眼看就要打上溫莉之際______
  
  
  
  只見一抹黑影以快速的動作穿梭在他們之間,一眨眼的功夫原本應該在手中的溫莉卻好端端的站在他們後方。
  
  
  
  「碎,妳還真是會惹麻煩啊…」
  
  
  
  「咦?愛德…」是你救了我…注意到抱住己的手,溫莉染上一抹微暈…小聲的說著。
  
  
  
  輕拍一下溫莉的頭微笑:「欸,不是跟妳說我不是妳認識的朋友嗎?怎麼還是這樣叫我?我叫熾翼,記住囉。」
  
  
  
  瞪著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的兩人,頭目氣的開口大罵:「媽的!居然不把我放在眼裡,你算哪根蔥啊,沒聽過鼎鼎大名大爺我」艾斯曼爾」的大名嗎?竟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在我地盤上撒野!?」
  
  
  
  伸個懶腰掏掏耳朵,連抬起眼眸看著的力氣都省了,「哈~廢話這麼多到底打不打啊,時間可是很寶貴的,老伯。」
  
  
  
  「可惡啊~~臭小子!我就讓你嚐嚐什麼叫做痛不欲生的滋味!給我打!」
  
  
  
  一下令,兩位流氓分別左右夾攻過去,只見熾翼雙手插在口袋靈活的閃躲著他們毫無技巧可言的攻勢,倏地,一個跳躍把其中一個人的頭當踏板再空中轉著半圈伸出腿掃向另一個來不及提防的嘍嘍。
  
  
  
  「啊~~」不幸被擊中的嘍嘍臥趴在地,比較膽小的人眼看情勢不妙拔腿就跑卻被熾翼一把抓過來個漂亮的過肩摔,當場斷了三根肋骨,躺在地上哀嚎著。「啊…痛死我了…」
  
  
  
  轉過身看著早已尿濕褲子無路用的老大,「就只剩下你嚕,我想想該如何處置你呢?」
  
  
  
  「啊啊…請請饒過我…我保證我下次不會了…手下留情啊…」
  
  
  
  「欸,妳說呢?」
  
  
  
  「嗯,算了,我們走吧,不要理他了。」
  
  
  
  「好吧,既然妳都這麼說了,喂,你聽好喔,這次放過你下次可沒那麼好運了喔,知道嗎?」
  
  
  
  「知道知道…兩位慢走啊…」
  
  
  
  見對方有意悔改,熾翼跟溫莉轉身離去,只是,嚥不下這口氣的老大哪能說放就放,就在溫莉他們轉身的瞬間掏出陰森的刀衝向前去打算先幹掉熾翼在說________!
  
  
  
  而就在零點零一公分就刺殺成功的瞬間卻被溫莉發覺直覺性的推開熾翼替他承受這一擊!「啊!小心!」「溫莉!」急忙中脫口喊出溫莉的名。
  
  
  
  老大卻也被溫莉的舉動嚇到,攻擊的刀稍有偏差的劃過手臂留下一道長達五公分的傷痕。
  
  
  
  「唔…」
  
  
  
  「可惡…你好像真的不想活嘛,那我就好心的成全你!」陰沉的眼光直視著眼前的人,吐出的話更是陰冷到了極點,無聲息的來到老大眼前狠狠的往心窩一個重擊,手一揮整個人飛了出去癱軟在陰暗的角落吐了一口鮮血…
  
  
  
  「啊啊…別別殺我啊…你要我做什麼都行,就是不要殺我啊…求求你啊…」
  
  
  
  腳用力採上那人的背彎下身在耳畔細語,輕柔的嗓音猶如從地獄來的魔鬼般索命…「什麼都行嗎?」「是是…」漾起一抹天真的笑:「那我要你…下地獄!」欲出手打算除掉這隻害蟲的時候……
  
  
  
  「愛德…」捂著受傷的手臂,輕蹙柳眉,鮮血泊泊流下在地上留下一圈一圈鮮豔的紅點,有些虛弱的喚著。
  
  
  
  回頭一看這般情況,熾翼低咒一聲連忙跑向溫莉審視她的傷口,該死!我居然忘了她受傷了…
  
  
  
  「還好嗎?痛不痛?笨蛋,幹嘛不先做基本的處理咧?嫌妳的血多嗎?」想死也不是這種死法啊…
  
  
  
  咬下身上的衣服充當緊急的繃帶細心的包紮好打個活結叮嚀著:「這只是緊急上的處理回去後還是要做一些消毒的動作喔,還有不要碰到水免得發炎傷口就不好處理了。」
  
  
  
  「喂,妳到底有沒有再聽啊?還是痛昏了?」奇怪,怎麼一直低著頭啊?
  
  
  
  突然,一顆晶瑩的淚珠滴落在手背上,驚覺手上的透明液體才剛要問個清楚卻被眼前的畫面震住…「妳…怎麼…」哭了?
  
  
  
  溫莉坐在地上以手背銜接著不停落下的淚水,不等熾翼問個清楚便撲到他的懷裡哭泣著抱怨:「哇嗚嗚嗚~~~~你…你明明就是愛德嘛,為何不承認,聽到你叫我的名字時我就知道了,為什麼不直接承認你是愛德嘛…」
  
  
  
  輕拍著瘦弱的背,前額的瀏海遮掩住他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說句:「…對不起…溫莉…」
  
  
  
  「你幹嘛要這樣啦,從小就喜歡捉弄我怎麼到現在還是這樣啦,嗚嗚~~愛德你最壞了啦…嗚…剛剛…剛剛嚇死我了…嗚…」
  
  
  
  「……對不起……對不起……」抱緊溫莉,輕輕的道著歉。
  
  
  
  「嗚…對了,怎麼沒看到阿爾呢,你們不是都膩在一起的嗎?還有你怎麼這副裝扮?」擦乾眼淚,問出心中的疑問。
  
  
  
  頓了下,尷尬的笑著:「呃…這個啊,因為這次的任務危險性比較高,妳也知道我ㄧ向最疼阿爾了,所以這次的行動我就不讓阿爾跟進,太危險了嘛,至於我的裝扮這是為了掩人耳目,因為在外頭我算是也有點名氣,為了不讓敵方認出我來所以就要喬裝囉。」
  
  
  
  「是嗎?」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是啊是啊,妳別想太多。」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一起回去吧。」拉著熾翼的手就要往東方司令部前進。
  
  
  
  「耶,等等…」開玩笑,要是跟著回去事情才會大條咧!
  
  
  
  「怎麼了?」
  
  
  
  「我…溫莉小姐____溫莉小姐______妳在哪啊___?」
  
  
  
  遠方傳來呼喚溫莉的聲音打斷熾翼要說的話,這是個好機會,趁現在快溜!
  
  
  
  「啊,一定是休斯中校來接我了,喂~~休斯中校我們在這哪~~~!」
  
  
  
  喘著氣,休斯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我說..溫…溫…溫莉小姐…妳怎麼…沒在車站等我?害我以為妳出了什麼事,緊張的到處找妳呢!」
  
  
  
  有些不好意思的搔搔頭帶著歉意的語調,雙手合十:「啊抱歉喔,休斯中校,因為我剛到時你還沒來,所以我就順道在這逛了一下,然後遇到一些混混…」
  
  
  
  「啊______!混混!?溫莉小姐妳沒事吧?有沒有哪裡受傷啊?」這下慘了,要是溫莉小姐有什麼閃失我怎該跟羅伊交代才好啊~~~還有霍克愛中尉還特地交代我ㄧ定要平安無事的把溫莉小姐帶回東方司令部…嗚嗚~~我不想那麼早成為她槍下的冤魂啊~~~我還有可愛的寶貝女兒要養啊~~~~T_T緊張的休斯繞著溫莉東看西看深怕漏掉什麼似的。
  
  
  
  看著休斯如此神經兮兮不禁流下一把冷汗:「呃…這個…還好啦,因為有碰到愛德…所以沒受到什麼傷害,只不過在手臂上留下傷口…」
  
  
  
  「什麼~~~~~!居然有傷口~~~~!」噢,天哪,主啊,難道我休斯的一生就要在今天劃下休止符了嗎?嗚嗚嗚~~~再見了,我的漂亮老婆…再見了,我可愛的女兒啊~~~~爸爸對不起妳們啊~~~~!!
  
  
  
  「欸,那個…休斯中尉…」
  
  
  
  「什麼?QQ」
  
  
  
  「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說的也是…那走吧…」
  
  
  
  「嗯,走吧,愛...咦?」人呢?
  
  
  
  發現溫莉沒有跟上,休斯疑惑的轉頭問著:「怎麼了?」
  
  
  
  指著身後:「你剛剛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愛德?」
  
  
  
  望了一眼溫莉指的方位,「沒有啊,從剛剛到現在都是妳一個人啊…會不會是妳看走眼了?」
  
  
  
  輕撫剛剛幫自己包紮好的布條,望著熾翼消失的位置,垂下眼眸輕道:「不可能啊,剛剛明明還跟我在一起的…到底跑到哪了?」奇怪…愛德為什麼突然不見了?
  
  
  
  在聽到愛德的同時,休斯眼鏡底下的眼眸突然閃了下警戒的眼神,環顧四周最後鎖定在左後方的樹梢上。「…我們走吧,溫莉小姐,太晚回去霍克愛中尉會擔心的。」
  
  
  
  依依不捨的在看了一眼熾翼消失的地方,輕嘆口氣:「嗯…」
  
  
  
  而在溫莉他們走遠後,左後方的樹梢上突然出現一道黑影,那人輕拍胸脯:「喔,剛剛真是好險,還好我躲的快不然就會被休斯發現了呢…」溫莉…不好意思,騙了妳…但是,我這麼做是有苦衷的,希望妳能諒解…對不起…溫莉…
  
  
  
  「好啦,得趕快回去拉斯多阿姨那了,不然可有的受了呢。」輕快的穿梭在每個叢林間,以媲美光束的速度移動著,夕陽拉長的身影,很快的消失在那彼端…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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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闇悠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