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煉] ※墜與罪之間※ 第三章
【鋼鍊】※墜與罪之間※ 第三章
忘記了哭是什麼感覺 忘記了是要如何的微笑
身上僅存的所有全皆被湮滅
唯一可以感覺到的只是無止盡的殺戮
喘息間…鼻息前…嗅到的卻是腥臭的鮮紅…
那紅…慢慢的把我往前推…然後掩埋!
無形纏在身上的鎖鏈…扯不開..斬不斷…
像是在宣誓我的罪行一般…殘忍…
天使沒了羽翼…沒有資格站在天神前…賜予祝福……
只能孤伶伶一個人縮在黑暗囚籠
等待 死刑!
(無法展翅翱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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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隱隱約約朦朧的霧氣散去…呈現在大家眼前的是耀眼的金髮..飄揚的紅色披風…熟悉懷念的側臉… 心中惦記的人兒…
「……哥……哥哥…!?」阿爾馮斯有些艱難試探性的喚著。
不…不要回頭…不要是你…你不會這樣狠心的對我…我…我心中溫柔的哥哥是不會隨便殺人的!
然,在那人聞聲轉頭的那一剎挪早已注定這場可笑的悲劇…這應證了有時人們心中的祈禱是不能依靠一輩子的…心中的幻想跟現實的殘酷還是有一段的距離…
「………」阿、阿爾…休斯…霍克愛…阿姆斯壯…還有…羅伊…?怎麼全都來了…我…還沒有準備好要如何面對你們的勇氣啊…真的沒有…
「哥哥…你怎麼不說話?你是哥哥吧…?」
「……鋼……這是怎麼回事,能告訴我事情的真相嗎?」
面對阿爾跟羅伊的詢問,愛德華選擇緘默。「………………」
「哥哥…」為什麼你不說話?為什麼不極力反駁這些人不是你殺的?為什麼不說其實你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也不願意的說辭?為什麼…為什麼不為自己喊冤,不說話不申辯…那就是預設啊!「哥哥,我求你說說話啊,我是阿爾啊…你知道嗎?哥哥你快說你不是故意要殺這些無辜的人…快說你沒有殺人啊~~哥哥~~!」
「鋼…你有保持緘默的權利,但是我還是得請你跟我回去一趟解釋清楚這整件事的真相,走吧…我們回去了,有什麼事等回去後在說。」
羅伊說完向前欲拉住愛德華的手,卻在快要碰到時落了空,愛德華低下頭不看他們退了一大步:「…我…」
由於聲音過小以至於離他最近的羅伊聽不清楚,「鋼你說什麼?」
「…我說…拿開你的髒手,不要碰我!」
「什、什麼?鋼你在說什麼啊…」羅伊一臉錯愕。「哥哥…」
對不起羅伊…對不起阿爾…對不起大家…我也想跟你們回去﹐但是現在的我已經回不到過去,現在的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愛德華…我的雙手沾滿鮮血,我的背後背負不少的罪惡…這樣的我實在沒有資格跟你們回去..
在說父親大人對我警告的話猶言在耳…我怕!真的好怕…你們任何一個人受到傷害…
所以…只好對不起你們了…我不敢奢望你們的原諒跟諒解…但我卻希望你們過的比我還快樂、還幸福…
於是,犧牲我的幸福遠比你們任何一個人受傷還來的重要,我不在乎自己變的怎樣,我只求你們平安…這樣…我就滿足了…遠遠的看著你們…我很滿足…很快樂…很幸福…這樣就夠了..真的…這樣就好…保持原狀最好…
愛德華慢慢抬起頭,沒了之前的慌張焦慮,出現在小臉上的卻是無止盡的嫌惡與鄙視。
「你們有完沒完啊,很煩哪,老是鋼鋼鋼的不然就是哥哥哥哥哥哥一直叫,你們會不會認錯人啦,我不是你們口中的鋼或是你的哥哥…你們口中的那個人早在十個月前已經死了,現在站在你們面前的是」七大色慾之一」『熾翼』記住了,我是在父親大人身邊做事的『熾翼』代號『墮』不是你們口口聲聲喊的那個人。」
「不可能的…你的確是我的哥哥啊…我不會認錯人的!」搖著頭,阿爾不敢相信的說著。
看著阿爾難過的模樣,愛德華於心不忍差點想衝過去抱住他安慰著說:」一切都沒事不要難過」…但是礙於父親大人的囑咐及恩維也在附近監視不方便…於是…愛德華握緊拳頭深吸一口氣,右手一揮大聲斥喝:
「你實在很煩哪!跟你有理說不清,反正你也是鍊金術師就先拿你開刀好了。」
語剛落,愛德華在不用畫鍊成陣的優勢情況下很快的鍊成鋼錐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刺向仍呆愣在一邊的阿爾馮斯。
眼見阿爾馮斯動也不動,愛德華心一驚正打算作假動作讓身體微偏25度正樣可以把傷害程度降到最低,至少只是小擦傷時,羅伊及時推開阿爾馮斯為他擋下這一波攻擊。
「阿爾,危險!」鏘!羅伊拿起配劍擋下愛德華的攻擊,「你到挺行的嘛…上校…」「好說好說…」
各自倒退一步,愛德華這次把手放在地面嘴裡說著:「嘿,小心囉!被刺穿了可不關我的事喔…」
鮮豔的土黃光芒在愛德周圍發光,地面龜裂突然冒出許多參齊不一的土柱往羅伊等人方現快速延伸。
「大家小心快避開!」羅伊機警的吩咐著因此沒有人受到傷害,紛紛躲過這突如其來的攻波。
「唷~不錯嘛,逃亡的速度挺快的…」愛德華跳到附近坍塌的建築物上把玩著麻花辮,歪著頭居高臨下的說著。
「……愛德……你玩真的?」這樣的你真的是你嗎?這樣無情的你…真的是我掛念的愛德嗎?我搞不清了…有誰可以告訴我真正的愛德在哪?
「呵,從頭開始我都一直很認真啊,上校你這樣問真是有點失禮喔。」
「………既然此如……我只好強行把你帶回去了……」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等著瞧吧!阿姆斯壯我們上!」一定要把愛德帶回去!
「喔!」
於是羅伊聚精會神注意愛德華的動向發出熊熊火焰撲向愛德華,而這點小火燄對愛德來說卻是小事一樁因此輕鬆的躲過,「呵,上校你也太看輕我了吧?這種小火燄是對付不了我的。」
「鋼,話別說的太早,別忘了現在跟你打的不是只有我一個人。」
什麼!?呿,我太大意了!只見阿姆斯壯從背後往地上一翻整片地面一個一個被翻起正砸向愛德華的方位。
愛德眼神一變,瞬間跳躍起來把飛過來的地面當作踏墊最後一個漂亮完美的弧度站定在另一端。
「可惡,差點就成功了。」擊拳,阿姆斯壯飲恨。
「沒關係,我們一起發動攻擊。」「好吧,也只有這樣做了。」
於是一火一土兩個不同屬性的鍊金術同一時間發動又快又狠又準的衝向愛德華!
而剛站定的愛德一時沒法反應過來因此為了保護頭部雙手交叉護在前頭,承受著過大的衝力整個人飛了出去撞到後面的石版塊,因而吐了一口血。
「唔…呿,破了啊…」愛德華忍著痛用著沒受傷的右手扶著石塊搖搖晃晃站了起來。無奈的看著被燒燬的布料嘆口氣,「算了,遲早都要面對的,只是沒料到會這麼快…」
「…愛德沒事吧?看他飛那麼高…受到的撞擊力應該會很深吧?」早知道就不要用全力了…阿姆斯壯自責著。
「……應該死不了……」
一陣揚土飛揚,待散去之後映入大家眼底的卻是愛德華負傷咯血的畫面!
「咳咳咳!唔……」閉著一隻眼,愛德華表情有些痛苦像是在忍受很大的痛楚似的,走起路來搖搖欲墜…一付隨時倒下的樣子,這樣的愛德華讓羅伊心疼,向前想把愛德抱起帶回去療傷。
這時,阿爾馮斯突然怪叫一聲:「啊!那不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哥哥他…」
阿爾馮斯驚訝的睜大雙眼,一面往後退…
「怎麼了,阿爾?」羅伊看著臉色蒼白的阿爾馮斯,微微皺眉。
顫抖食指指向愛德華,阿爾馮斯喃喃說著:「哥哥他…左肩上的圖騰…我見過..那是名為」銜尾蛇」的圖騰,我去找老師時遇到古利德…他也有跟哥哥一模一樣的圖騰…」
「那又怎樣?」只不過是個圖騰罷了。
「問題就出在這裡,那個圖騰是人造人才擁有的商標,而古立德就是人造人…」
「不會吧…那愛德不就是....」人造人?!
「嗯,錯不了的!」
「可惡!」該死的!
羅伊一邊低咒一邊靠近愛德華想將負傷的他抱起,手才剛碰到愛德華披風的一角,原本應該在手中的人而卻被一陣黑影劫去…
只見有著墨綠長髮的少年抱起愛德華佇立在樹梢上邪笑:「唷~這可不行~我的愛德不是你說可以碰就可碰的人唷~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嘛,既然你想抱我可愛的愛德你怎麼沒問我一聲願意不願意?」
「你…恩維,你到底把我哥哥動了什麼手腳,為什麼他變的像是殺人工具一樣冷血無情!把我的哥哥還來!」阿爾激動的說…
「呵…關於這個問題我替你保留,要是你運氣不錯的話又碰到你哥哥時在問他吧。」
「……你叫恩維是吧?快把愛德還來,否則…」羅伊氣憤的看著愛德被恩維抱在懷中,警告性的拉拉發火布威嚇著,但是似乎搞錯對象了、恩維無動於衷的輕笑:「否則如何呢?打算用發火布對付我嗎?別忘了愛德在我懷裡喔,要是一個不小心就會燒成灰炭…我是不介意跟愛德一起死啦,但是你們捨得嗎?哈哈哈哈~~~~」
「可惡…」混帳!
恩維嘴邊噙著勝利的笑容,瀟灑的轉身一眨眼的時間便不見蹤影…
留下羅伊一行人默默的站在原地…原本雨停的天空似乎感應到羅伊等人的壞心情…雨…開始下了…
滴答滴答的把每個人都淋溼..但卻沒有半個人躲雨…
誰說雨過就會天晴…誰能告訴我下雨過後的天氣真的會放晴嗎?
雨能刷洗一切骯髒的灰塵跟色彩,那是不是能也把我的壞心情也一併帶走?
是否能把我曾經擁有的一切又帶回來給我?我的愛呢?我的情呢?我的…愛德呢?
你是否也能帶回來給我?一個全新的…天真無邪的…愛德…
雨…下的還真大啊…為什麼我感覺不到痛…為什麼明明近在眼前、錯手可得…只要我伸出手一定能抱住的人兒卻這樣又從我的眼前溜走…
為什麼我辦法保護我所深愛的人…一次又一次的…離開我…
不能承受…不能失去…我不能沒有他…那個成天動不動就老愛喊我無能的上校的愛德!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啊!!!
是不是所有的愛情都是直到最後一刻失去時才懂得去珍惜…
羅伊沮喪的抬起臉閉起雙眼喃喃的道:「這雨…下的真是時候…好的令人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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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辦的怎樣?」黑暗的房間除了由落地窗灑下的銀光之外別無其他光線闖入,低沉的男音問著恭敬半跪在地的恩維。
「是,稟父親大人,任務失敗,因為半路殺出程咬金—軍方的走狗干擾,為此愛德受點傷正躺在房間休息療傷。」
「…是嗎?傷勢如何?」
「還可以,但是失血過多需暫時調養,可能要過一陣子才有可能執行任務。」
「知道了,這期間你也不用出任務好好照顧愛德…畢竟他也算是你的弟弟。」
「是。那我先行告退。」
「嗯。」
退出房間恩維來到愛德的房間,找張椅子坐下,有些著迷的摸著蒼白的臉信誓旦旦:「呵…我親愛的愛德,我是絕對不會把你交給軍方的人更不會把你交給你的弟弟阿爾,在我的眼裡只要是接近你的人全是我的敵人!」
指往下滑避過受傷的左手,滑進衣裳裡輕撫冰涼的肌膚,欺進,薄唇有意無意的劃過沒有血色的唇瓣…最後眷戀的抵住略嫌冰冷的唇…呢喃…
「因為我愛你…從第一次跟你交手的時候便愛上你了…愛德…愛德…我的愛德…我好愛你…我是你的…而你也只能是我的!」誰也不能從我身邊搶走你!包括那個羅伊還有阿爾!!
舌…沒什麼阻礙的滑進檀口翻攪,手也跟著不安分的上下游移,貪婪的吸取更多更多的甜汁蜜液,帶領著小舌享受糾纏的滋味..
也許是呼吸困難或是難過的因素,昏迷的愛德華稍嫌小稍動一下,「唔…恩…」
像是發現愛德華的不適,恩維依依不捨的離開引誘他的紅唇,撫著被他吻腫紅嫩的唇瓣,恩維笑的邪佞宣示:「愛德…你會是我的…就在不久以後…呵呵…」你將會成為我的囊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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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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