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煉] ※墜與罪之間※ 第二章
終於趕出第二章了,最近忙工作沒時間寫文
好不容易寫出來了,下次是什麼時候就不知道囉
有在看文的人對不起囉
對了,闇悠文我po囉
記得跟我連絡喔!
記憶中模糊了笑臉 是誰的臉龐流著淚
曾有的溫柔體溫 異常的降至冰點
漂亮的金瞳染上灰暗色彩
潔白的羽翼慘遭折翼
最純真的心靈漸漸迷失方向
弒殺 成為 最原始的慾望
鮮豔的紅 慢慢在自己的身上蔓延
眼前的路 沒有 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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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這、這…這不可能的…怎麼會是你?!爸…爸爸!?」為什麼爸爸會出現在這裡?!
「真是無情呢,愛德…我們父子倆那麼久沒見了你居然一句想念我的話都沒說,虧我這幾年都還惦記著你呢,沒想到一別闊數十年你已長這麼大,聽說你還當上國家鍊金術師威風的很呢。」
「你怎麼會在這?」沒想到這麼多年沒見竟是在這種情況下相逢,真是諷刺!
男人走向愛德華笑著摸著他的頭:「愛德這樣不行喔,這是你對久別的父親該有的態度嗎!?」
不滿揮開男人的手大聲斥喝:「拿開你的髒手!不要碰我!!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你知道你不在我們身邊的這些年媽媽過的很難過嗎,你知道媽媽即使…即使到死了…還是掛記著你嗎,你根本就不配做我跟阿爾的父親!」
「………我知道……我都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你連媽媽的最後一面…最基本的喪禮都沒來,你還敢說你什麼都知道,要是你有重視我跟阿爾…要是你真的很愛媽媽就不會一去不回完全沒有音訊!」揮著手,愛德華把多年來的滿腔不滿一次吼出,泛紅了眼眶。
「……我很抱歉愛德…乖孩子…別哭了…」蹲下身輕柔拭去淌在眼瞼的淚水,眼裡儘是父親才有的不捨與疼惜。
「……嗚……為…為什麼現在才回來…」忍不住的抖音明顯洩露出愛德華的柔弱無助。
「乖孩子,我的愛德…我回來接你了…你就永遠待在我的身邊做事吧,我不會在離開你了。」
永遠?身邊做事?那阿爾呢?疑狐問著:「為什麼只有我,那阿爾呢?」
「…阿爾…就不用了,我需要你的能力跟力量,就讓我們父子倆統治這個腐敗的世界吧!」
看到父親眼底的野心,愛德華心一驚連忙離開溫暖的懷抱。「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父親低頭點了一根雪茄,吐出煙圈,冉冉的煙霧迷濛了他的表情更是遮掩了愛德華的視線。
悠悠的說：「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依你的聰明才智難道會猜測不了我真正的涵義嗎？」
「你的意思是說…你不要阿爾了！？為什麼？」阿爾也是你的孩子啊,不是嗎？
「因為他太過溫柔善良懦弱！既然要在我的身邊幫我做事當然不能太差也不能放入太多的感情,那會壞事！」
握緊拳頭,愛德華不敢置信的說著：「阿爾善良有什麼錯,你憑什麼否定他的存在,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加入你的,更不會替你做盡壞事！」
父親捻息雪茄,一臉篤定。「你會的,就在今天！」
雙手一揮：「你憑什麼這麼說！」
「就憑你不是『人類』！」
聞言,臉色蒼白：「你、你說什麼…？」
父親嘴邊噙著沒有溫度的笑,像是很滿意愛德華表情似的靠著桌緣欣賞著。
緩緩吐出足以讓愛德華驚恐的言詞。「我說你不是『人類』,你只是我的半成品之一,沒錯,你跟恩維他們一樣是個不折不扣的『人造人』,唯一的差別在於恩維他們是『成品』而你是『半成品』,至於阿爾…是個百分百的純人類。」
「人造人…？不可能…我不可能是人造人…你在說謊…你在騙我…我才不會被你騙去！」騙人騙人騙人…我才不是什麼人造人…我是人類…我是人類！
「我知道這對你來說是稍微震驚了一點,但是這卻是最真實的鐵証,誰也無法抹滅你是人造人的事實,誰也不可以,因為他已經深深烙印在你身上了,愛德…」
「你之所以沒了以前的記憶是因為你身上的鑰匙沒打開,只要打開了你就會想起你是誰了…」
看著父親一步一步接近,愛德心中多渴望能回到從前,那段溫馨的日子,大家開開心心的不是很好嗎？啊…好想阿爾、好想溫莉、好想師父、好想…好想…羅伊…
巨大的陰影在眼前淹沒,愛德背抵著冰冷的門面,嘴裡喊著不要,腦海浮現過往的種種,包括愛鬧自已的羅伊…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愛德華多麼希望羅伊能踹開厚重的大門救他回去,霸道的說：不准碰我的愛德！他是我的！
但是,這只是愛德華的奢望,在父親的手覆蓋住他的眼時,他知道這會讓自己有了不一樣的人生,從這一刻開始他必須學會遺忘…最珍貴的感情…還有…羅伊…
冰冷刺骨的痛感侵襲全身,愛德華頭沁著冷汗默默承受過大的魔力貫穿自己,眼前一一掠過慘忍卻也很真實的影像,包括自己是如何被製造、如何被封印丟棄、什麼時候遇到母親、跟阿爾玩在一塊、自己是誰及真正的名字…所有的真相在這一瞬間大白。
半晌,離開。
父親看著愛德華：「這下你終於明白自己身在什麼處境了吧,你應該感謝我把你製造出來,沒有我就沒有今天的你,讓你替我做點事這不為過吧？順帶一提,恩維是你的哥哥,你們可要好好相處… 」
「我要你永遠待在我的身邊替我做事,而且不准跟阿爾他們有所接觸,要是被我發現你私底下偷偷跟他們來往,你要知道我既然可以製造你當然也可以摧毀你！你點你千萬要記住！還有不得對我的命令有所不滿及反抗,否則你那些朋友…像是阿爾或是…羅伊…我可不擔保他們是否可以見到明天的太陽…」
「你敢！？羅伊也就算了,但是阿爾可是你的親生骨肉連他你也殺嗎?!」瞪著父親咬牙切齒。
抬起愛德華的下顎：「呵呵…你說呢？嗯,就是這種眼神,不錯！那種恨不得殺了我的眼神我喜歡…哈哈哈！千萬要記住我說的話,相信我你是逃不出這裡的！因為你離不開我,不管你在哪你右肩上的圖騰永遠會跟著你一輩子的…除非我死了…」
「否則…你休想離開這！要聽話做個乖孩子,這樣爸爸才會更加的疼你喔,知道吧,愛德…又或叫你熾翼比較恰當？」
拍掉父親的手愛德華轉過頭去不去看他那貪婪猙獰的臉孔。「……」
「不說話,那就是預設囉,那好現在熾翼我要你去找恩維過來一起執行下一個任務。」
「…是…父親…大人…」
〥〥〥〥〥〥〥〥
十個月後
今天是晴天喔,天空飄過幾朵好像你的雲呢,這讓我不禁想起你…
還有還有喔,我又養了幾隻小花貓,牠們很聽話很乖只是偶爾耍些小任性,不過牠們真的很可愛喔,要是你在這的話想必你一定又叫又跳的勸我不要養吧?
我現在過的很好,擁有自己的軀殼那種感覺真的很好,可以感覺到累、感覺到餓、感覺到雨打在身上的刺痛、嗅的到鹹濕空氣的味道、可以吃可以哭可以笑…
我的身體不在是冷冰冰的盔甲,而是能依照我的意識自由活動,那渴望已久的溫度..很溫暖,卻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恢復身體的那一天,我既驚又喜,那時的心情很雀躍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理當這麼喜雀的一天應該同你一起慶祝然後一起出去大瘋特瘋一場!應該是這樣度過那一天的…
但是…我的好心情在發覺你離開我身邊時,一下跌入谷底…是的,我高興不起來…因為你的不告而別…讓我很難過…
我好想你…哥哥…你過的如何?好嗎?你在哪…想我嗎?
我好想好想你…哥哥…你為什麼要不聲不響的離開我…我不懂…真的不懂…
於是我下定決心,勢必要找出哥哥的下落,於是,我踏上哥哥的腳步,當上國家鍊金術師,借助他的力量幫助我尋找你的蹤影、我深信你一定在某個地方等我來接你回去吧?也許你有說不盡的苦衷,哥哥等等我,孩童時期的我現在逐漸強壯,現在的我足以有那個能力保護你,等找到你時你一定要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喔!
我會很有耐心的把話聽完,會緊緊的把你抱在懷裡,輕輕的給你一個…吻…如果你不討厭話…我真的會這麼做…因為我…因為我…喜歡你…哥哥…
「喵~」一聲細微的聲音傳入耳膜,阿爾馮斯從遙遠的思緒中回到現實,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花貓笑笑的摸著牠著頭:「啊,對不起,你肚子餓了嗎?」
「喵喵~~」像是聽的懂主人說的話似的,小花貓應了幾聲。
見狀,阿爾馮斯起身來到廚房拿起一包貓食跟一瓶牛奶倒入碗盤中,「乖乖,快吃喔…這樣才會長大喔…牛奶要多喝點…不可以挑食喔。」
望著手中的牛奶瓶,阿爾馮斯喃喃說著:「牛奶啊…要是被哥哥看到的話一定會一臉嫌惡的皺起眉頭,直呼:難喝的噁心液體不要靠近他吧?」呵呵…哥哥就是這點可愛…
伸個懶腰:「好啦我現在要出門了,你們要好好看家不可以打架喔,掰掰..」
「喵喵~~~喵喵喵~~~」
呵呵…看著自己的愛貓目送自己出門,那模樣多可愛啊…好可惜…不能帶牠們去…好可愛呢~~
中央市
「欸.拜託讓我進去,我有事要找上校…」
侍衛甲:「不行﹐上校是你說見就見的嗎?」
「但是我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上校幫忙…」
侍衛乙:「很抱歉,所有要見上校的人一切都要照規矩來,首先你有預約時間嗎?」
「咦…沒有…」
侍衛甲:「那就對啦,連最基本的預約時間都沒有更何況要我們放你進去,這是不可能的…快走吧!別再這浪費時間…」
「可是…這是事關緊急啊…我一定要見上校…請他幫忙…」
侍衛乙:「去去去,你要是在賴在這不走小心我以妨礙公務跟強行擅闖的名義拘捕你喔。」
「欸…哪有這樣的啦…拜託…讓我進去好不好…?」
侍衛甲:「嘖,煩人的蒼蠅你一直待在這會讓我們沒辦法值班啊…去去去…快滾吧…」
「喂,這位大哥行行好…我真的有要緊事…我是阿爾馮斯啊…」
侍衛乙:「誰管你是誰啊…快滾啦!」
「我真的是阿爾馮斯啊…阿爾馮斯…我是阿爾馮斯˙愛力克!」一時被逼急了,阿爾馮斯急的喊出自己的名字,卻一個重心不穩被侍衛甲乙用力推倒在地。
「你們在吵什麼?!」爭吵之間,宛如中音笛的男音不偏不倚傳入每個人的耳裡。
原本囂張跋扈的侍衛甲乙,一看到來人馬上必恭必敬的行禮:「稟上校,這位自稱是阿爾馮斯˙愛力克的人堅持要見您,還想擅闖您的辦公室,所以我們才在這阻止他莽撞的行為…」
上校瞥了一眼跌坐在地的阿爾馮斯一眼,接著對著侍衛甲乙擺擺手:「好了,你們可以退下了各自到自己的崗位上去。」
「是,上校。」
見狀,阿爾馮斯顧不及沾上身上的污泥三步併做兩步的來到上校面前著急的說出自己的來意:「上校,我…」
話未說完卻被上校打斷:「先進來吧,阿爾。」隨即吩咐一直待在自己身邊寸步不離的霍克愛中尉說:「這段期間我不希望有任何人來叨擾,接下來的行程一律往後挪。」
「.....是.....上校。」恭敬行禮,接著退出辦公室。
頓時,倘若大的離譜的辦公室只剩下上校跟阿爾馮斯兩人,原本看起來感覺不怎麼大的空間隨著霍克愛等人退出門外之後顯得大得很多。
有一段時間雙方各自沉默像是再等待對方開口似的,於是,阿爾馮斯終於按耐不住的打破僵局:「上校,我…」「阿,阿爾你要喝咖啡嗎?味道不錯喔。」
有些錯愕的望著上校的笑臉,他正替自己倒杯熱騰騰的咖啡,「來,這杯是你的要趁熱喝不然冷了就失去他的風味不好喝了喔。」
默默接過咖啡縱使阿爾馮斯心裡有多焦急疑惑,但仍然是忍不住開口詢問:「上校,你怎能確定我就是阿爾馮斯…?」上校應該沒看過我人類的樣子,他怎能這麼相信我呢?
輕啜一口,上校翹起二郎腿翻閱著腿上的檔案,頭也沒抬的說:「你是假的嗎?」
「當然不是,我是真的阿爾馮斯!」
「呵呵,那不就是了,你說是阿爾就是阿爾囉!」
「可是,上校你為什麼一點懷疑都沒有,怎麼這麼相信我的說辭?」
紙張夾在兩指之間,上校翻閱的動作稍做停頓了一下,隨即恢復笑著說:「傻瓜,當然是因為你是愛德的弟弟啊…」沒錯,就是因為你是愛德的弟弟所以我才如此深信你是他最疼愛的阿爾…如今…你在哪呢?
「上校…」
「阿,阿爾在我面前不用拘束直接喊我羅伊就好了。」
「咦,可是這樣不妥吧…好歹你也是上校…」
「沒關係的,那些煩人的繁文縟節就免了,你可以跟愛德一樣喊我沒用的上校或混帳羅伊都可以…」
「………」哥哥…
握著杯阿爾馮斯提起今天的目的:「恩..那個…羅伊…」
「嗯?」
「其實我今天來這是想拜託你一件事…」
放下手中的檔案,羅伊握著杯子望著裡面自己的倒影,輕晃,咖啡香撲鼻而來裡面的液體也跟著泛起一圈圈的漣漪,連自己的影子都看不清了…
緩緩開口:「是因為愛德的事嗎?」
「咦,是的…」他怎麼會知道?
像是看穿阿爾馮斯的疑惑,羅伊放下杯子起身走倒落地窗前俯瞰底下的人潮:「你一定很奇怪我會什麼這麼篤定你來此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因為愛德缺交報告好多個月,如果愛德不想做國家鍊金術師的話應該要辦理離職手續,但他沒有,所以我才在猜想他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或者是不方面露面…?」
「哥哥他…把我恢復人型之後就離去了…」
「沒有留信嗎?」
搖頭:「沒有,我醒來之後就恢復人型,在那之後我也一直在找哥哥的下落但…哥哥就好像在人間蒸發了一樣…完全沒有消息…不管我有多努力…甚至…為了他…去考國家鍊金術師…還是…」低著頭擱在大腿上的手倏地握緊忍著淚,阿爾馮斯難過的傾訴。
「……別難過…阿爾…至少現在的你已經有那個能力保護自己跟你想保護的人,千萬別洩氣知道嗎?還有恭喜你成為國家鍊金術師…要是我記的沒錯的話…你的錯號好像是叫…『禦之鍊金術師』是吧?」
「嗯…」
「很抱歉沒去參加你的加冠典禮,那時好巧不巧我正在出差…」
「沒關係的,羅伊。」
「嗯,你真是個好孩子…阿爾…」揉著金髮,羅伊笑著說。
好奇怪,同樣是金髮但是摸起來的感覺卻截然不同,雖然柔順但總覺得少點光澤…
還是愛德的頭髮漂亮好摸…
愛德…你在哪…?我找你找得好辛苦…你究竟在哪?好想你…
就在羅伊摸著阿爾馮斯的髮陷入回憶的同時,大門突然被大力打開,由那力道來看來人的力氣不小,羅伊跟阿爾很有默契的看向發聲源,從那緊蹴的眉看來羅伊很不滿!
碰!「羅伊,大事不好了!」休斯氣喘噓噓的道。
羅伊嘆口氣把手從阿爾頭上移開轉而背在背後,抿緊的唇線有那麼一點不高興。「你哪次來不是大聲嚷嚷大事不好,這次又是什麼事啊?」
「羅伊,你正經點,這次不是在跟你開玩笑真的事不事不好了!這可攸關到我們鍊金術師…還有國家的存亡啊!」大手一揮,休斯緊張的宣佈。
轉身,挑眉,羅伊還是那付吊啷噹樣,涼涼的說:「快說吧、瞧你緊張成這樣,到底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事讓你緊張成這樣啊?」
「羅伊,別鬧了!這是正經事啊,聽好了,在東北的地方一個叫『布達格雷亞』的村落,發現最近死傷無數的人都是國家鍊金術師,而且除了那些鍊金術師之外無辜的村民也受牽連,剩至連無辜的嬰兒也不放過!整個…『布達格雷亞』簡直可說是全城殲滅的情況下…」
「……情報可信嗎?」
「完全正確!」
「…………」
「現在那邊的人民急需我們趕過去救援啊,遲了,就來不及了!而且…聽說沒有目擊者…因為全被滅口了!但據回報的人員說,那人花不到一個禮拜的時間就把全城殲滅的差不多了…」
「…是嗎?可見這人的能力不容小覷,會是我們目前追緝斯卡嗎?」
「不太可能,因為斯卡所在的位置跟『布達格雷亞』的方位太遠了,根本沒辦法在一個禮拜之前到達這個城鎮。」
「那會是誰呢?」精明的腦袋快速運轉可疑的名單。
「聽說…嗯?」
「據回報的報告來看,那人…有著陽光般耀眼的金髮還綁著麻辮子,個子矮矮的,瘦弱的肩披著血紅的披風…」
哥哥!?不會吧…不會是哥哥吧?
「不會的…不會是哥哥的…哥哥很善良很溫柔很容易心軟…他才不會隨便殺人!你說是吧…羅伊?」小小的身子拉著羅伊的衣角祈求著盼望。
「哥哥?他是…?」
「阿爾馮斯。」
「阿爾?那個把靈魂寄放在盔甲的阿爾?!」
「沒錯!總之,先過去看看在說,阿爾你先別緊張。」
「嗯,我要跟你們一起去!」哥哥…不會是你對吧?!
「那事不宜遲!馬上出發到『布達格雷亞』!」愛德…希望不會是你…
羅伊等人懷著忐忑的心前往案發現場…然而在那等著他們的卻是一場背叛親情、友情及愛情的背德畫面…慘忍…而…冷酷…且…現實…!
布達格雷亞
放眼望去滿地滿目瘡痍,死的死傷的傷…存活的人幾乎是零!
死傷無數的屍體靜靜的躺在血泊中,布達格雷亞的天空突然哭泣了起來降下哀悼的雨滴…輕輕的…安撫著…不安的靈魂…悄悄地…洗滌著受傷沒有歸處的亡靈…
綿綿細雨隨著刮起的微風啪打在羅伊等人身上,痛…真的很痛…這個打在身上的痛卻不及看見滿地屍首般來的痛徹心扉…
烏雲漸漸代替白雲,冷冷的空氣半挾著死者的血腥…鹹濕的氣味分不清是誰的跳動…傳送到鼻前…一股作嘔…阿爾馮斯忍住腹部的翻攪努力跟上羅伊的步伐。
而前方的羅伊則是臉色越來越難看,收起隨便的態度一臉正經的領導走在前頭,突然羅伊停下腳步就在阿爾馮斯想詢問之前開了口:「噓!安靜,有動靜,很有可能是敵方大家小心點。」
「嗯!」
「不..不要…不要殺我…要什麼我都給你…只要你不殺我…拜託你…我…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淒厲的求饒…劃破天際的慘叫…引起羅伊等人的注意。「在那邊,走!」
等羅伊找到哀叫的地點時已太遲了,那名鍊金術師正從敵人手中滑下…目睹鮮血飛濺的那一幕…
隱隱約約朦朧的霧氣散去…呈現在大家眼前的是耀眼的金髮..飄揚的紅色披風…熟悉懷念的側臉… 心中惦記的人兒…
「……哥……哥哥…!?」阿爾馮斯有些艱難試探性的喚著。
不…不要回頭…不要是你…你不會這樣狠心的對我…我…我心中溫柔的哥哥是不會隨便殺人的!
然,在那人聞聲轉頭的那一剎挪早已注定這場可笑的悲劇…這應證了有時人們心中的祈禱是不能依靠一輩子的…心中的幻想跟現實的殘酷還是有一段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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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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